那个如骄阳般的容隽,几时这样低声下气过?
他们曾经在一起那么多年,她太了解他每一个神情代表的意义,恰如此时此刻。
容隽看着自己手机的那几个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,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,道:这种莫名其妙的陌生号码打电话发短信我为什么要接为什么要看?我没那么多闲工夫。
容隽一转身,看见站在厨房门口的乔唯一,仍旧是微微沉着脸,径直走了出去。
对啊。乔唯一说,是重要的日子呢。
不是只有她心痛难过,他突然接受这样的事实,内心同样一片惊慌与空虚,他同样想要从她那里得到抚慰。
可是这个尴尬又莫名其妙的夜,终究也要有个结束的时候,最终,她靠着假装睡着,避过了更尴尬难堪的时刻。
乔唯一神思昏昏,捂了脸坐在沙发里,容隽去卫生间拧了张热毛巾出来,重新将她抱进怀中,才拉下她捂着脸的手来,轻轻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。
推开门,屋子和她离开时一样,容隽之前用来喝过水的杯子都还放在厨房吧台上。
可是后来,她离开了,不吃辣了,他反倒开始吃了。